再一次的,我們回到了荒涼炎熱,什麼都沒有的荒野大西部。日正當空,太陽大的令人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一匹馬上坐著一個人,慢慢的、晃著晃著的、從遠方而來。
「碰」!!!的一聲槍響,那馬上的人,晃著晃著,晃到地上去了。
這不知從哪來的一槍和這被打死的人,正是這個時代的最佳寫照:
「人活著分文不值,死了卻身價百倍,所以獎金獵人出現了」
火車上,一個形貌猥瑣帶著眼鏡的傢伙正盯著他對面正在看著大本聖經把臉遮起來的人,這時查票的人上前查票,由聖經後傳出了聲音。
「請問這裡到圖坦卡裡還有多遠?」
「不遠了,再3、4分鐘就到了」
形貌猥瑣的人開口說話了:
「牧師,你搭錯車了,這班火車不會停圖坦卡裡,這班火車要是會停圖坦卡里,那除非你老爸變成了兔子」
聖經慢慢的放下,這時才看清聖經後的人臉,他戴著黑色寬邊禮帽,露出灰白的鬢角,長長的鷹勾鼻在臉中央,搭配著銳利的眼神,蓄著整齊灰色的一字鬍,叼著根煙斗,吐出一口煙,他開口說話了:
「你老爸不但是隻兔子,還跟我老媽結婚生子,所以才生出你這難看的龜孫子」
鷹勾鼻看了看窗外,火車快到圖坦卡裡了,站起身,又對那猥瑣的傢伙說:
「通常呢,我叫火車停,他就會停下來」
鷹勾鼻拉了緊急煞車,火車驟然停止,全車的人摔得東倒西歪,在一陣混亂中,他早已離開火車了。
來到圖坦卡裡的鷹勾鼻不為別的,為了緝捕一個謀殺犯。走到通緝海報面前,發現海報的懸賞金額多了兩個手寫的零,一旁看熱鬧的人說,那是這個被通緝的傢伙自己加上去的。鷹勾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牽了馬向旅館走去。
旅館老闆不僅長的像個豬頭,行為也像個豬頭,鷹勾鼻拿出海報向他打聽被通緝的傢伙在哪,他居然不甩,好吧,柿子你不挑軟的吃,那你就……
「我這個人是很nice的,怎麼會打你呢,不過要是你再不說,那只好再把你變得更豬頭一點了」
開玩笑,現在長的就夠蠢了,還要在變得更豬頭,說什麼也不能答應,旅館老闆只好用他那會說話的眼睛,”指點”了鷹勾鼻,告訴他,人在樓上。
悄悄上了樓,所有關了門的房間裡只有一間傳出聲音,鷹勾鼻打定主意,來個打草驚蛇,先嚇嚇他。
走到房門前,將那張很難看的通緝海報從門縫底下塞進去,再敲門敲三下,接著默數1、2、3……
「碰、碰、碰、碰」四聲槍響把門打出四個洞,房間裡一陣亂響,想必房間裡的人被那張醜海報嚇到魂飛魄散,接著鷹勾鼻大腳一踹,耶?那傢伙敢情從陽台跑了。鷹勾鼻從容的走到陽台邊,看著通緝犯像成龍一樣跳上跳下的要逃走,冷笑了一聲,從容不迫的下樓梯走原路回到旅館門口,那傢伙已經跳上馬,四蹄飛奔的要離開。
「逃?你要往哪兒逃啊?」鷹勾鼻解開了自己馬上的馬鞍袋,四把長槍垂然並列,抽出了中間的那把,以迅雷不及掩而的速度瞄準、擊發,當場結果了那匹馬。再接著一槍,廢了通緝犯的手。
「哈哈哈,接下來我換短槍,別讓人說我欺負你,小子」
聽到鷹勾鼻如此之囂張的嗆聲,激起了通緝犯心中的怒火,掙扎的爬起身來
要用他的意志宣告,罪犯也是有尊嚴的。不知從哪來的力量,讓他拖著重傷的身軀一步步的往前走。
「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冷涼卡好,殺掉我,下地獄去做夢吧」
就在說完話的同時,通緝犯的性命隨即消失人間。鷹勾鼻拎了人頭去領賞,順便尋找下一個目標「紅人·卡比比」,在警長室轉頭看見新的通緝海報,便問:
「這傢伙人在哪裡?」
「大概一星期前,在白石鎮出現過,也有另一個人來問過他的下落」
「誰?」
「他的名字,好像叫做『蒙哥』」
一道驚雷劃過天際,大雨隨即落在久未降雨的白石鎮,一個穿著綠白條紋相間的披風的漢子牽馬靜靜的走進鎮上。這人長得很高,一頭稻黃色的亂髮配上滿臉的鬍渣,臉上盡是風霜留下的痕跡,綠白相間的披風斜披在身上,右腰的槍帶插著一隻「柯特·決鬥者」。一對眼睛不經意流露出的精悍目光令人為之一凜,然而這個漢子選擇用寬大的牛仔帽來遮掩自己唯一讓人印象深刻的特點。而且就算下著大雷雨,他還是可以點火柴抽雪茄,真是性格到了極點。
來到白石鎮的酒吧門前,往裡一看,燈紅酒綠加上烏煙瘴氣;男的長得醜女的長的騷,果然是一處黑道份子舉辦婚喪喜慶各種典禮的好場所。用眼神環顧四週,恩?一個胸前佩帶有五角星型胸章的人正在跟妓女調笑,原來白石鎮的警長也混在酒吧裡,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也能如此自在,想必這警長的底也不會太乾淨,好,就找他打聽打聽。
「诶诶,警長,別走的那麼快啊」蒙哥攔住要翹頭的警長。
「向你打聽個人,紅人·卡比比,聽過他嗎?」
警長仔細的端詳了蒙哥的臉,接著向一旁的賭桌點了點頭,就離開了酒吧。蒙哥走向正有四個人在玩牌的賭桌,正好一局剛結束正要重新發牌,蒙哥一把把牌抓在手上,看了看四個人,有個滿臉落腮鬍的老粗,正是蒙哥要找的紅人·卡比比。
蒙哥看著卡比比,發了五張牌給他,也了五張牌給自己,卡比比也意識到來者不善,但是也想看看這個傢伙的斤兩,就把自己的牌翻了開來,恩......
哈哈哈,3張K。
再看蒙哥的牌......
「你為什麼會有3張A」
「因為我還沒發功啊,如果我發功還能變出麻將出來」
「你出老千!!」卡比比馬上翻桌。
卡比比的反應早在蒙哥預料之中,左手一擋,變招再打,打的卡比比滾地爬,兩旁卡比比的兄弟立刻挺上,但還是不敵蒙哥左手神威。蒙哥一個箭步到了卡比比面前,單手把他架住。
「你......難道你是獨臂刀」卡比比掙扎的說
就在蒙哥要回答的同時,酒吧門口出現了三個大漢。
「放開那個男的,如果還要命的話」
背對著三個大漢的蒙哥馬上變臉,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身,一直藏在斗篷下的右手掏出右腰槍帶上的「柯特·決鬥者」,碰、碰、碰,專身、拔槍、開槍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那三個倒楣傢伙也理所當然的成了倒楣鬼。這時卡比比鬼鬼祟祟的在蒙哥背後要撿槍,碰,蒙哥看也不看就朝後放了一槍,卡比比立刻了帳。
「獨臂刀?瞎了你的狗眼,連我荒野大鏢客也不知道,你真是該死啊,哈哈哈哈」沒錯,蒙哥就是曾經單挑邊境最凶狠的幫派:洛荷斯兄弟幫的那一位獨行俠客,現在他覺得單挑幫派太危險,所以改行當賞金獵人,對付一個人總比對付一群人來的輕鬆不是嗎?
拿著卡比比的通緝令去拿賞金時,才發現給賞金的原來就是白石鎮的警長。
「兄弟,你的賞金是我三年才賺的到的薪水啊」警長用羨慕的語氣說著,眼神還不斷的在獎金上徘徊。
「是嗎?有件事我很好奇」蒙哥看著警長
「為什麼卡比比的兄弟會到酒吧呢?在白石鎮我只跟一個人接觸過,也只有那個人知道我要找卡比比,那就是你,對吧?」
警長的臉色大變,蒙哥還是一派悠閒的繼續說:
「放心,這件事只有你知道,我知道,還有獨眼龍也知道。不過警長,作警察也要憑良心啊,不要老想著偷雞摸狗,懂嗎?」
蒙哥話說完,只留下不知道獨眼龍是誰的警長,頭也不回的走了。
邊境傳來消息,窮兇極惡的強盜奇科逃獄了,奇科的賞金創下了天價,也馬上引來鷹勾鼻和蒙哥的注意。鷹勾鼻和蒙哥互不相識,但是兩個頂尖的賞金獵人因為追捕奇科而相遇,正所謂不打不相識。這兩個人誰也不不讓誰,在一場看似兒戲的對決後,兩人彼此承認了對方的實力,也明白了兩個和尚沒水喝的道理,所以就決定一起追捕奇科。
另一方面,逃獄成功的奇科正在召集以前的黨羽重新聚集,要籌畫一票大的。在一個廢棄的教堂裡,奇科正跟手下解釋計畫的細節。
「弟兄們!!大哥我說的話都是對的!!」
「對!!」眾嘍嘍一起喊
「我們要去搶銀行!!」
「搶!!」眾嘍嘍一起喊
「搶錢!!搶糧!!搶娘們!!」
「搶錢!!搶糧!!搶娘們!!」眾嘍嘍一起喊
在經過誓師大會之後,奇科一夥人終於決定了行動方針,在此同時,鷹勾鼻與蒙哥也決定了追捕奇科的計畫,那就是要蒙哥前去當臥底來個裡應外合。
劇情急轉直下,蒙哥順利混進奇科一夥人之中,得知他們的計畫,鷹勾鼻隨時準備支援蒙哥,但是東窗事發,蒙哥和鷹勾鼻的合作被拆穿,兩人差一點就命喪黃泉,但是不要緊,在關鍵的時刻主角總是會發揮令人吃驚的能力,所以兩人不但脫離險境,還合作一起殺翻奇科那一窩土匪,故事就結束了.......THE END
黃昏雙鏢客,是賽吉歐里昂尼和克林伊斯威特合作的,”鏢客三部曲”中的第二部。這一集裡,加入了由李・范克里夫飾演的鷹勾鼻,雙雄對決、鉤心鬥角,讓黃昏雙鏢客更加精采。
黃昏雙鏢客中,我認為最精采的部分就是兩位英雄的出場戲(也是我最花時間寫的部分......)兩人的個性,和風格都在這兩場戲中表現的十分精采。李・范克里夫的鷹勾鼻是個個性嚴謹,計畫精確的人,利用縝密的計畫和充分的準備來克敵制勝,和克林伊斯威特的蒙哥,就是豪邁不羈,擁有過人的膽適和高超的武藝。兩人互為陰陽的配合,讓這部處處充滿”心機”的電影更加好看
說真的,鉤心鬥角的劇情不是很難寫,可是要演的好就不容易。而在一部陽剛味重到極點的影片裡,兩位主角卻能夠很到位的演出心機鬥心機,讓影片也有一絲陰柔的氣味,真是很難得,誠心向大家推薦鏢客三部曲第二部,黃昏雙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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